安副官脸色骤变,一声令下:“领药的人,全给我拘了。”
霎时间,领过药的男人才明白中计了,全吓得脸色煞白,双脚发软,在几十支枪口之下瑟瑟发抖。
武装军把他们绑了起来,推到甲板的另一端。
安副官大喊一声:“准备射击。”
十几个武装军把枪架起来,对准那群男人的心脏。
全场人都明白了
有些男人的家属跪了下来,哭着求饶,场面一片混乱。其中,那个被挟持过的女娃也由她母亲抱着跪地求饶,无比讽刺。
陈苗苗一直躲在人群后面,不敢去看这群凶残的武装军。
直到她听见要射杀一大群男人时,再也不想躲了。
陈苗苗大步走向云遥知,咬牙怒斥:“云遥知啊云遥知,难怪你要把船开向南格洲,原来你是想借武装军的手为这个女孩报仇,我们北临国是没有死刑的,他们虽把女孩轮奸致死,但他们也是活生生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啊,你是要毁掉二十多个家庭吗?”
云遥知看向无脑又圣母的表姐,对她是真的无话可说。
她现在很虚很累,不想对陈苗苗浪费口舌。
陈苗苗责怪完云遥知,便冲出去,站在安危面前据理力争,“长官,北临国是没有死刑的,你们武装军不可以杀人。他们有罪,但罪不至死。”
安副官一脸烦躁,瞪着陈苗苗一字一句,“这里是武装军统治下的南、格、洲,没有奴隶制,没有帝皇制,更没有一夫多妻制,黄赌毒违法,童婚违法,杀人必须偿命,去你妈的北临国。”
陈苗苗被安副官的气场震慑住,紧张得吞吞口水,再次回到云遥知面前,“云遥知,你在华夏国十年从未回来过,你是怎么知道南格洲有死刑的?你借刀杀人这招真的阴险毒辣,我一定会告诉爷爷的。”
云遥知沉着冷静,软绵绵的语气问:“表姐,如果你是那个女孩,你还会这样想吗?”
“我……我如果被害死了,那就按照法律把害死我的人全部关起来。”陈苗苗说得理直气壮:“我始终相信,人性是可以感化的。”
云遥知感觉被人强行喂了一口蟑螂屎,很是恶心。
对于三观不合的人,她没有权力定义对方一定是错的,不认同,也不否定。
她只是抿唇笑了笑,点点头敷衍一下。
陈苗苗气嘟嘟地脱口而出:“那你刚刚也杀人了。”
云遥知没想到她如此白眼狼,气不打一处来,“是你把我拖入险境,是你害我被围攻,我那是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