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根本就是你!”
盛母发出了一声冷笑,“你进了我儿的房间,是我侍女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你们熄了灯,春风一度翻云覆雨,闹出不小的声响,不少人都听到了。”
“什么!什么!”
大堂内响起此起彼伏的震惊之声。
京兆尹一张国字脸被盛母所言惊得目瞪口呆,眼看着堂下听审百姓就要压不住,惊堂木在桌案重重一拍!
“啪!”地一声。
大堂内从激烈争论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仵作站出来在这场对峙里发出了第一句话,“大人,经过验尸,死者是被类似发簪之类的坚硬物体刺穿肺腑,最深的一道自胸前正中心脏失血过多而亡,而死者下体的确有房事的迹象!”
众人哗然,宝清郡主可还未出嫁,这等惊天秘闻,还得了。
盛母施要将她治罪,“验尸都说有房事的痕迹,你如何抵赖。”
“你敢让众人验身,验明你是清白之身吗!”
鸣栖忽然僵住,这个…验不得。
“我凭什么让你验?”
她不肯退让一步,脑海中闪过了想起了昨夜和那个男人的荒唐,双眉微微蹙起,手指不自觉地陷入掌心。
“不敢?”
盛母自然看得出她的勉强和心虚,自以为抓到鸣栖的小辫子,有种胜券在握冲动,“那就是你做贼心虚!”
忽然
说是迟那是快,盛母猛地推开侍女,两步一垮,直接冲到鸣栖面前,竟撕扯起鸣栖的衣服,边说边喊,
“你松手,你为什么不敢让他们看你身上的痕迹,你在心虚什么?”
“你放开!”
鸣栖双目一凌,未用半点灵气,抬手抓着盛母手腕腕骨。
反手一折
“啊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叫声转瞬间余音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