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做个逍遥王爷的梦想,轻易是不能实现了,有这么个大哥躲在暗处,指不定哪天冷箭就扎在屁股上了。
如此想着,秦牧不禁自语:“人人都知原主不学无术,偏这好大哥怕我不来,难道是嫌大乾没有机会丢脸?”
“看来是宴无好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那太监见秦牧非但不语,反而站在那里发愣,甚或自言自语,宛若低能儿一般。
鄙夷之下,言辞更加不逊:“九皇子何故发呆,难道是房事过频以致肾水不足,从而影响到了脑子?”
“我倒识得一郎中,祖传一副偏方可扶阳固精……”
秦牧回过神来,冷然打断道:“你一个太监,居然还认得这样郎中?”
“难道是根子没有除干净,故有此语?”
“卫铮,给我拉下去脱了裤子再切一次!”
正所谓主辱臣死。
小太监羞辱秦牧,卫铮早已怒不可遏。
只是顾忌此人乃大皇子心腹,故而不敢冲动。
此时得了秦牧命令,哪还有迟疑的样子。
当即挥手,并左右侍卫按住此人。
卫铮拔出腰间长刀,一把扯了那太监裤子。
定眼一瞧却又为难起来,“禀殿下,此贼慧根已除,再多一刀都不行了。”
秦牧也不去看,唯恐犯了恶心。
只一挥手,“可还有两个王八蛋?一并切了喂狗!”
“有倒是有,只这一刀下去恐是性命难保。”
小太监将主仆对话听在耳中,又惊又怒。
“尔等狗胆!咱家可是御前太监,便是监国贤王亦对咱家器重万分。”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太监!”
秦牧脸色一凝,来自特种教官的气场不觉发散,惊得那太监心肝一颤。
“不过我天家奴仆,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我便杀了你,就是父皇也不会说我半句。”
小太监这才猛然惊醒,顿时冷汗涔涔。
果如秦牧所言,“傻儿子”再傻那也是地主家的少爷,哪里是自己这个没卵子的奴婢能奚落的?
私下里嘲笑嘲笑便也罢了,若是惹得傻少爷发怒,那自然打死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