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说的?
唐皎陷入了混乱。
人可以添油加醋,但不能往碗里添砒霜吧。
江慎这种行为,和潘金莲有什么区别了。
唐皎虽然心里也挺不舒服的,但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尤其是昨天在金凤凰领悟到人生真谛,才发现让女人,不能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
至少得多挂几根绳才行。
“爸,你误会了,江慎也误会了,隋意是带着那女的来了,但是他俩绝对没有和我动手,你别激动。”唐皎耐心的解释。
“不可能,江慎没必要和我撒谎。”
唐父哼声:“皎皎,你别怕,唐家人在外面受欺负,那就是让爸爸的无能,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隋叔叔打电话!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唐皎再想说什么,唐父已经挂了。
她捂了捂脸,只得简单收拾了一下,杀去了江慎在郊外的画室。
唐皎只是知道位置,却一直没来过,她以为是个小工作室,谁知道居然是幢欧式的大别墅,要不是女佣领着,她在走廊就得迷路。
走了两层旋转楼梯,终于到了一面高五米,宽两米的白色双扇门前。
那女佣礼貌伸手:“唐小姐,江先生就在里面,他吩咐过,如果是您的话,就算是他在上厕所,您也可以推门直入。”
唐皎皮笑肉不笑:“我没那个癖好。”
目送女佣离开后,她仰头看了看。
哇,江慎真的很烧包,住在此等梦幻豪宅里,把自已当芭比啊。
唐皎挽起袖子,准备使出吃奶的力气推门,但只是稍稍一推,那门就自动打开了,露出里面近两百平的空间和内饰。
雪白的墙面上记是颜料,凌乱却斑斓,最中间摆了一个透明圆茶几,和一条白色长沙发,两条灰色的手工长毛毯随意搭在上头。
无数张画悬挂在房顶,阳光从齐整的大落地窗照进来,封油晃的光叫唐皎有些睁不开眼睛,她喊道:“江慎?”
“这边。”那人懒散道。
唐皎走过去,江慎坐在一个高两米的折叠梯子上,右手转着一根画笔,正对着面前的硕大画布点戳,好像是一幅……自画像。
唐皎皱眉:“你穿的这是什么?”
“浴袍啊。”
江慎垂眸。
那白色浴袍上一尘不染,或许是天热,他还褪了一半儿袖子,露出来的锁骨处蹭上些许颜料,惺忪的睡眼配上凌乱的头发,和昨晚比是另一种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