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之的脸上满是急切与不甘,仿佛一只被触怒的野兽。
权衡一番后,陆家主点头应下,“好,一切都照你说的去做,但你必须得给我保证,七天后,阿枭他能平平安安的站在我的面前。”
宋槿禾这才有了几分满意,唇角轻扬,带着自信,“一言为定。”
言罢,她转身上楼。
徐淮之紧握拳头,满是不甘心的看着那个背影厉声道,“要是七天之后,你治不好陆枭呢?”
宋槿禾顿步,转身看着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如果我救不了他,我以命相抵,可如果我救活了,你敢用命补过吗?”
“你……”
徐淮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
他从未想过一个女人能如此决绝,拿命来做赌注。
而他,却在这一刻犹豫了。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底气,竟敢如此狂妄。
但他也明白,如果七天后陆枭真的被她治好,他将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
见人不接话,宋槿禾微扬下巴,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继续转身离开。
再次回到房间后,属于女人的日用品已经安置好了。
宋槿禾环顾四周,眯起双眸,仔细打量着房间的布置,满意地点头。
而后又将目光落在陆枭身上,心头凝重。
徐淮之的话没有说错,但若是全然无救也是单纯的仅对科学而言。
而她,信玄学。
陆枭的病情,在她的眼中就是中毒。
且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鸩毒。
要想救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以毒攻毒。
但是能够与鸩毒相比的毒不好找,她需要些时间……
夜。
宋槿禾手持罗盘来到了乱葬岗,这里阴气沉沉,弥漫着腐臭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