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胪寺这些日子操持的事情太多。
皇帝语气倒是依然温和。
朕知道你们职权有限,一个人还要当好几个人用。。。。。。
他看向房遗拙:礼部还能抽调出来人吗
房遗拙连忙俯身道:回陛下,礼部也是一个人当好几个人用。
皇帝道:既然这样,那就把四海堂的弟子们都全都调入鸿胪寺帮忙,如此也能尽快择优选才。
房遗拙一愣,心中后悔万分。
刚才他下意识回了一句礼部也没人,这就导致了四海堂那些人才直接都被陛下分给鸿胪寺了。
另外。。。。。。
皇帝看了看徐绩:徐相可在四海堂再次设宴安抚一下诸国使臣。。。。。。大宁确实是礼仪之邦。
徐绩俯身:臣遵旨。
皇帝道:距离大典还有四天,诸位臣工再辛苦些,这是第一次有这么多外使到长安来参加庆典,务必要照顾周全。
所有人全都俯身下去。
与此同时,廷尉府。
沿芒打量了一下他这个新的住处,脸色依然有些阴沉。
这地方虽不是刑房但陈设确实简单了些,配不上他的身份。
已经过去两个时辰,廷尉府也没有任何人来找过他。
这一点儿都不像是要急着查问行刺大宁皇帝陛下这般答案的样子,更像只是把他们找个地方看押起来。
他走到门口问:叶无坷呢
门外的廷尉客气回答:叶千办找能搞死你的证据去了。
沿芒:。。。。。。
他瞪了外边的人一眼。
那廷尉也瞪了他一眼。
可是在沿芒回身的那一刻,他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