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霍羡州一想到没有姜宁的未来,他就觉得难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朝着天台边缘又走了一步,脚尖已经悬空了。
内心有一个声音在说,只要他再迈出一小步,他就可以解脱了,永远的解脱。
夏日的夜风也是那么的轰轰烈烈,从他背后而来,几乎要将他推下去了。
突然他想到了姜宁,想到了甜甜。
如果他从这里跳下去,他就没办法和温晴领结婚证,没办法救女儿。
那样的话,姜宁一定很伤心吧?
霍羡州后退了一步,又后退了一步,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天台。
夜风在他走后变得很猛烈,将地上的烟蒂席卷起来,呼啸着朝着远方而去。
霍羡州离开后并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公司,他驱车来到了“大卫心理诊所”。
这是他多年好友,医术高超,在海城很有名。
好友见面,寒暄两句后,霍羡州单刀直入,“我觉得我最近有点不对劲,请你帮我诊断一下。”
大卫给他倒了一杯酒,表示愿闻其详。
霍羡州缓缓开口,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讲出来了。
最后他说,“我之前在我女儿的病房突然晕倒,抢救我的医生说我有抑郁症倾向,想要我做个全面检查,但是被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