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的脸红了,但她还是将手放在了霍羡州的手掌心。
他宽大修长的手掌落在她因为怀孕而变得有些肥的腰肢上,带着她灵活的一转身,两人已经来到了舞池中央。
说起来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跳舞。
他们一起参加过不少宴会,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却连共舞一曲的机会都没有。
水晶吊灯的光芒温柔又强烈,将他的脸一览无遗的展露在她面前,距离这么近,他的脸上却依旧没有半分瑕疵。
如今回想起来,姜宁已然记不清他有狰狞疤痕时候的样子了。
哪怕是霍羡州坐轮椅戴丑陋的面具伪装自己,姜宁也从来没有觉得他丑陋过,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姜宁读书的时候连生存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没有时间也没有钱去学交际舞。
后来她和温昕创业很忙,有空闲的时间都用来陪伴孩子,也没有专门去学交际舞。
但此时在霍羡州的引导之下,她居然能跟上音乐的节奏,真是太令人惊喜了。
她满脸笑容的说,“如果你当老师的话,一定是一位非常非常优秀的老师。”
“老师?”霍羡州重复了一遍,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那晚上我们做体操的时候,你叫我老师如何?”
姜宁满头黑线,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不满意?”霍羡州唇边浮现一抹坏笑,凑到她耳边说,“来的路上我看到有卖制服的店子,不如去买几套?做起来更有感觉?”
这个人还真是,越说越露骨。
姜宁又羞又恼,气鼓鼓的说,“那给你也买几套,皮鞭,铁链,手铐都要有,这样更有感觉。”
“原来我们家宁宁喜欢这种啊?”霍羡州坏笑,对着姜宁的耳朵吹气,“为夫一定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