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点我早就知道了,他不存在任何欺骗。外在的缺陷并不重要,他的内心富足完美,总比跟你这个健全人在一起,却不断欺骗我,在我眼皮底下做不轨的事情要好吧。”
“我跟你早就没关系了所以不想说,但你以为我真的全都不知道吗?你早就带张以沫回去过我们的‘婚房’对吧,你们早就在那个房子里,无数次的睡在一起。”
“所以她对于房间的布局比我都熟悉,所以厕所会出现不属于我的头发。当时没有证据,我想要给予你最基本的信任,却被这样对待。”
“顾辞,你扪心自问,这样的你跟霍羡州对比,谁更好?”
“毁容跟残疾真的就这么重要吗?即便是这样的他,也是一百个你都比不上的。”
她一口气说完,看着顾辞越来越黑的脸色,继而说道:“好好养病吧,我们夫妻俩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大外甥。”
推着霍羡州出去,男人忍不住轻笑,“你快要把阿辞给气死了。”
“他活该,谁让他说这种话的。”
姜宁还是觉得生气,她知道霍羡州是真的把顾辞当作自己的亲人,对待他即便严厉了一点,出发点都是好的。
可是顾辞却一次又一次,用最伤人的话去刺痛霍羡州。
没有哪个残疾人会不介意这种事情,尤其这些刺是从亲人这里刺出来的。
要不是顾辞还受伤着,她少说要上去给他两个大耳光。
“他还是小孩心性,不用在意。”霍羡州沉声回答。
也就是他并没有真的残疾,所以对于顾辞攻击的点,并不是十分放在心上。
霍羡州稳定的情绪也让姜宁渐渐冷静下来。
这才有空去想他刚才说的话,之前就喜欢自己是什么意思?
“州哥,你……以前就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