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柏,“延迟多久?”
宋昭礼道,“等到我岳母做完手术吧。”
邹柏轻嗤,“你啊。”
明明舍不得,明明心里担心得要命,可偏偏就是嘴硬。
真是应了那句话:半斤鸭子四两嘴——好硬的嘴啊。
宋昭礼的病,主要就是需要情绪宣泄和情感沟通。
两人聊了几句,宋昭礼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过了一会儿,两人正在聊宋铭复的事,廖北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宋昭礼掏出手机按下接听,廖北在手机那头愠怒开口,“你人呢?”
宋昭礼如实说,“在老邹这儿。”
廖北,“兄弟我都进局子了,你还有心情浪?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
宋昭礼这会儿情绪确实好了不少,还有心情跟廖北调侃,“杀人的是严苛,又不是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廖北噎住。
不得不说,宋昭礼说的是实话,真是让他半句都反驳不了。
但廖北不甘心。
于是,廖北愤愤然地说,“你在老邹那儿等我,今天这件事,你必须赔我餐厅的损失,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
宋昭礼,“行,有价就行,就怕你没价。”
另一边,纪璇回家后,先是在客厅坐了会儿,随后起身进主卧里的浴室泡了个澡。
半躺在浴缸里,纪璇闭着眼浅浅呼吸。
想到今天在廖北西餐厅里发生的一幕,纪璇不由得心惊。
实话实说,她早知道豪门水深,像宋家这样的豪门更是不会浅。
但她没想到,宋家的水会深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