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飞尘见事情差不多了,也准备走人了,“你还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可以告之老夫。”
陆沉深深吸了一口气,堂堂玄天别宗宗主,威镇一方的存在,却对他如此热情帮忙,多半有其原因。
至于是什么原因,他想不出一个所然来,也懒得去研究了。
总之,他知道朱飞尘没有恶意就行了。
不过,他还是有一件好奇的事情,想问问朱飞尘。
“朱宗主,我还有一事不明,想斗胆问问。”
“大胆问。”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烧朱宗主的头发和道袍?”
“呃……”
朱飞尘窒一窒,挠了挠脑门,有些尴尬。
还有谁?
就是你小子咯!
那条不知阶位的武脉在天赋石演化成型,一下子来了个火龙冲天,正好撞中老夫的藏身之处,打了老夫一个措手不及诶。
招生大典结束,陆沉等人必须在十天之内,准时到飞霞门。
陆家连摆三日大宴,为陆沉贺!
陆沉也安排了一下陆家事务,委托大长老代家主职,再将少主之位传给大长老的孙子陆少齐。
家主不在,总不能连少主都不在,否则陆家会没有凝聚力。
陆少齐生性忠厚,为人可靠,就是天赋一般,在武道上难以出彩。
陆沉临走之前,送了陆少齐一场造化,算是回报大长老的恩情。
一门功法和一门战技,皆是残缺的玄阶上品,价值都不错,只要陆少齐勤加苦练,将来必成为双木城的最强者,领导陆家走向辉煌绰绰有余。
陆家辞别陆家上下,便与婉儿骑马出城,离开这片从小长大的地方。
刚出城门,便见到张成宾一人一马,已经等侯多时。
张成宾很感激陆沉,一路上,对陆沉照顾周到,有什么活都抢着干,搞到陆沉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成宾比陆沉大十多岁,经常走南闯北,见识比较广,知道登州不少事情。
而陆沉正好想了解登州各方的势力,以及大凶山的情况。
对于大凶山,那是三大武门的历练场所,不对外放开,张成宾也是所知不多。
至于登州的势力,张成宾倒是所知甚多,滔滔不绝给陆沉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