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在我脸上炸开,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我疼得颤抖了几下,愤怒地看着她。
“你完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嫁给我爸爸。”
听到这话,李海棠脸一下子变得阴冷。
再次给了我一剪刀。
在我脸上画出来一个大大的“X”。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说温鹤是你爸爸,我现在就治治你这个乱说话的臭毛病。”
也许是早就准备好了,李海棠她们从另一辆车上取了一个瓶子。
里面全是黄色的液体。
看着那液体我害怕地摇头,李海棠伸手掐着我的嘴,把一整瓶灌进我嘴里。
灼烧感从口腔一直蔓延到我的喉咙。
几秒后,我彻底失了声音。
看我痛苦的表情,李海棠高兴得整张脸都变得扭曲,她把剩下那点硫酸如数洒在我脸上。
我的胳膊终于被人松开。
我痛苦地在地上来回打滚。
硫酸所到之处,我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
我的脸迅速变红,最后变黑。
等我再有感觉,我两只眼睛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