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瑜更是如丧家之犬,也被人按在地上,哭叫无门。
宋燕燕的魂魄飘在空中,流着血泪,听着那一条一条罄竹难书的血淋淋罪行中,甚至都塞不进他们一家八条性命。
这人一直负手站在那儿,如寒潭映月,如松下白石,没有说话。
但宋燕燕当时听得分明,旁人喊他——太子殿下。
……
太子殿下!
宋燕燕猛的回神,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辛仪北,依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太子,辛仪北!
宋燕燕心情复杂。
田灯花拉着她,给辛仪北又行了大礼:多谢恩公再次相救。
顺手。不必行此大礼。辛仪北嗓音冷淡,调转马头,竟是打马走了。
田灯花被辛仪北气势所摄,不敢多说什么。
宋燕燕又看向成迁:恩公,还有一队马匪,去追另外一辆马车了。
田灯花一惊,想起这事,连连点头:对对对,恩公,您救人救到底……
成迁笑道:我与主子便是从那边过来的。
田灯花宋燕燕母女这才放下了心。
走吧。成迁催她们,先回典州,去做个口供。
在离典州这样的大城这么近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支马匪。成迁都不敢看他家殿下的脸。
好。田灯花宋燕燕齐声应了。
因着那赶车的车夫已经被马匪砍死了,田灯花又只会骑马,不会驾车。她有些窘迫的看向成迁。
成迁人很好,指了个会赶车的侍卫,帮着田灯花宋燕燕她们把马车直接赶回了典州衙门。
典州知府知道自己属辖内竟出了一支马匪,还让太子辛仪北碰上了之后,那两条腿就一直是软的,一直在打哆嗦。
辛仪北让人搬了把椅子,坐在那儿,一直翻看着卷宗。
典州知府擦着汗,想说什么,辛仪北眼皮抬都没抬一下,眼神在枯燥冗长的卷宗上,冷淡道:口供都做好了
典州知府连连擦汗:还未,这就去,下官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