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他的那些工友们。
一个长得有些壮实,比诺顿高不少的男人走进宿舍:“嘿,诺顿,怎么不去吃饭啊,我们还想找你一起聊天呢”后面还跟着两三个人。
诺顿抬起头没有应声。
“别这么对我,我们可是朋友。”
诺顿抬头反驳道:“我从来没这么说过。”
突然手里的信封被抢走,引起众人注目。
“噢,这是什么,我看看。”
“哎哎什么啊,让我看看。”
诺顿有些着急了,如果弄坏了这封也许能让他去上学的信,他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了,想伸手阻拦却被灵活地躲开了。
在他的工友玩够把信封传来传去戏弄他的游戏后,最终信到了那个壮实的工友手里。
“哈哈,我拿到了让我看看……”他的工友试图来一场抑扬顿挫阴阳怪气的信件宣读演讲,但很显然,他也是个不识字的,上上下下看了半天终于看到一个他认得的单词:学校。
很显然,不识字并不影响他们嘲笑诺顿,他们就像这个单词有多么好笑似的笑的停不下来,诺顿看着他们的样子只觉得烦躁,看着对方手里高高举起的那本来干净整洁的信封,被一双双沾满泥土灰尘的手染成灰色。
他不能让这封信被这么破坏,他还没有搞懂这信上的内容。
他的烦躁焦急被那些正在大笑的工友们瞧见了,纷纷有些恼怒,将诺顿推倒在地,信纸被踩在地上。
失重感让诺度下意识用手撑着地缓冲,伤口也被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鲜血快速染红了手上的布条。
在诺顿的愤怒到达顶峰时,不知怎的,宿舍的墙面开始出现裂缝,随后轰然倒塌,那几个张大嘴笑着的工友被压在了废墟下。
笑容不会消失。
诺顿有些发愣的看着面前这个情况,塌的那半边刚好砸中这几个倒霉蛋,自己头顶的那半边天花板还完好无损,只有飞起的尘埃让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