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姑娘,我的伤怎么样?”
“恢复的很好,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
“你几年多大?
在军中是做什么的?
可有婚配?”
那人愣了一下,但还是温和回答。
“我今年二十二岁,普通的士兵,没有婚配。”
他像是没说实话,从他的气质看,也不像普通的士兵。
但她没有揭穿,她只需要一份假的婚书就好,瞒住官府。
“你好了之后,有什么打算?”
“回军营。”
“是我救了你是不是?”
那人有种不好的预感,脸上阴沉的厉害,声音不自主染上清冷,“自然。”
“这个你盖上手印。”
裴靖愣愣看着“婚书”两个人,最后终于气笑了。
他长的极其俊逸,此刻一笑,眉目染色,满屋生辉宛如妖孽,衣云洛竟然看呆了。
很快,他收了笑容,深邃的黑眸阴冷至极,“衣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的话刚落,随之而来的压迫力让人窒息衣云洛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手足有些冰凉,被威慑的心头发紧。
她很快冷静下来,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她抬眸,首视他清冷的黑眸,“我写的,我自然知道。”
一个女人把婚书说的如此轻巧,他真的要气齁了,没想到她是如此随便的人。
裴靖深邃的黑眸阴沉地宛如染上了墨,声音狠厉,“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衣姑娘难道不明白吗?
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写下,你我这种跟苟且有何区别?”
他竟然用了苟且两个字,衣云洛的脸上染上难堪,刚要开口解释,门外突然传来“啪啪啪”的敲门声。
衣云洛脸色一白,瞬间又血气上涌,急促,“快盖上手印。”
“做梦!”
衣云洛一咬牙拿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