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吓的一哆嗦,“衣云洛,你,你找死吗?
还不把银针拿开。”
衣云洛捏紧手中的银针,狠厉,“滚!
本姑娘就是进宫也不会跟你个老色胚,说不上陛下看我容貌俊还能当个娘娘,那我第一个就阉了你,看看你还怎么做恶!”
吴贵暴跳如雷,但看着近在咫尺的银针不敢动,嘴还硬,“你做梦是不是?
你进宫的下场就是被乱棍打死!
你是长的好看,越是好看,死的越快。”
“还不滚,真不想做男人了!”
衣云洛气的手在抖,这种渣男就该废了他。
但他是前吴里正的儿子,吴员外的大哥,她跟他爹欠人家的,实在不能下手伤他。
“衣云洛,你有种,有你求本大爷的时候,到时候你脱光了,本大爷未必看你一眼!”
衣云洛的手一动,杀猪般的声音响起,“啊!
别,别,我走,我走。”
吴贵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血珠跑的比兔子都快。
衣云洛却像泄了气的皮球倚靠在门上,她是嘴硬,进宫?
真的比杀了她更恐怖。
她是见过天子的!
比吴贵还老,各种暴行令人发指,她这辈子哪里都不要去,就守在乌雨镇,跟她爹爹过一辈子!
但这死局如何解呢?
屋内的男子?
衣云洛眼前一亮。
他年龄应该二十出头,不知道有没有成亲?
开门进屋,可能只有出此下策了!
他那间屋子一点动静没有,应该是睡下了,明天早上该如何跟他说呢?
躺在床上,她久久无法入睡。
从她进屋,裴靖就知道了,她一首唉声叹气,也不知道被什么事情困扰?
但他没有打搅她,闭目调息真气。
一大早,衣云洛给他打了热水,浸湿了毛巾递给他,本来她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