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闭目养神,似乎累极了的样子,听见脚步声眼睛都没睁开,只正了正头。
秦苒知道,这是要自己给他按摩头部的意思。
她搓了搓冰凉的手指慢慢走了过去,拿捏着力道按压,程隽不开口,她便也哑巴似的不出声。
气氛静谧得让人心乱,伺候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程隽就在这时候突兀地开了口:“让朕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怎么报复悦妃是吗?”秦苒动作一顿,却不过片刻就再次按压了起来:“皇上说笑了,奴婢怎么敢对悦妃娘娘不敬?”程隽将她的手拽了下去,捏在掌心里把玩,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手背,旖旎又暧昧,可说出口的话却毫无温度——“那样最好,你记住,如果你敢伤她半分,朕会让你百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