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陈不凡眼皮不抬一下,懒得搭理。
“小畜生!”马梅梅张口就骂。
“弟妹,你骂谁呢。”樊梨花听到吵闹走出来,怒气冲冲,像一只护仔的老母鸡,“再骂如此难听,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嫂子,你问问陈不凡干了什么!记东可是他弟弟,居然下如此毒手。”
“打你儿子了?”
“对!”
“那是你儿子该打,我家不凡是个知轻重的人,既然打了,那就证明记东做错了事。”
噗!
樊梨花护犊子护的太厉害,比马梅梅狠。
啥情况不了解就该打了?
好歹咱问一嘴啊。
不滴,就是干!
“嫂子,你未免太霸道了,我儿子被打住了院,什么仇什么怨啊,哪怕真有对不住陈不凡的地方,也不至于下如此狠手。”马梅梅气的浑身发抖,每说一个字都在咬着后槽牙。
看着陈不凡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樊梨花一愣,没有质问陈不凡,也没有问真假,直接脱口而出。
“那一定是记东犯了大错!”
“大嫂,你别欺人太甚,在陈家我一直敬重你,但不代表我怕你。”
“再这么不讲理,弟妹也不是好惹的,马家也不是没人。”
“马家?这里是陈家,你也是陈家的人,少拿娘家吓唬我。”樊梨花丝毫不怂。
为了儿子,她不让半步。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句话在樊梨花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谁动儿子一下,她准拼命。
陈不凡拍了拍母亲的肩膀,摇了摇头,抬眼看向马梅梅。
“二婶,你伶牙俐齿来找我问责,试问你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