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逃走。
因为她没有带孩子。
他掐熄了烟,去找管家问:"她去哪里了?"
赵管家递给贺远潇一张江瑶留下的纸条,解释说:"她说孩子生病了,要出去买药。"
贺远潇低头看着纸上那清秀的字迹,心头一阵烦躁:"以后关于她的事都得给我打个电话。"
赵管家稍感诧异,点头应承:"好的。"
在这贺家工作了十几年,他深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问,不多嘴,不瞎打听。
遵循着指引,江瑶出了庄园后右转,沿着大路骑了十几分钟。
在一条街上找到了药店。
买了那些治疗发烧用的药品,却没有给自己买缓解头疼的药。
付钱的时候,后面伸过来一只戴着男式手表的手。
他扔了盒避孕套在柜台上。
江瑶认出了是什么后连忙转移了视线,把现金递给了收银员。
后面的男子散发着酒气。
显然是从酒吧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瑶总感觉有人在打量她。
她没有回头去看,接过找零就想离开。
那男子却靠了过来,盯着她的脸。
"江瑶?"男子轻浮一笑,"是你啊!好巧!"
江瑶抬起头。
只见那男人长相帅气,衣着时髦。
正是沈家那的小少爷沈延。
之前某个宴会上,他硬要江瑶陪他跳舞。
结果被贺远潇让保安"礼貌"地请出去。
这事成了他们兄弟间的笑话,让他觉得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