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就像是她和师傅给他下套逼婚似的。
褚景知看着她,声音不冷不热的,
“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没跟我说过。”
关礼礼显然已经想好借口了,
“我怕你多想,毕竟两个一样的印记在身上,容易让人误会。”
褚景知闻言,在心里没忍住又呵呵冷笑了两声,声音微凉,
“确实挺容易叫人误会的……”
他顿了顿,似是故意般的轻呵,“跟某种婚契印记似的。”
关礼礼蓦地看向褚景知,眼底的心虚一闪而过,好在面上及时绷住了。
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关礼礼装作自己有些累了的样子,表示想休息。
褚景知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坐在旁边,示意她随意。
“等你脸色恢复些我再离开。”
关礼礼也舍不得褚景知周身萦绕的那纯粹的灵气,也不提让他走的话,靠在床头边上就开始假寐。
原本只是装装样子,却不想刚刚为了金小鹤消耗了她仅剩的灵力,和褚景知聊的两句天又把她仅剩的精神耗空了。
这会儿脑袋一歪,眼睛一闭,竟是就沉沉睡了过去。
褚景知自然发现她的疲惫,眼底划过几分无奈,还是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
目光扫过她掌心处,他眼眸微顿。
刚刚被拆开纱布的伤口就那样敞开着,虽然上了药不再流血,但到底碍眼。
看一眼已经陷入深眠的关礼礼,褚景知忽然轻轻托起她受伤的手心。
只见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那掌心处的伤口,下一秒,原本看着有些狰狞的伤口瞬间消失无踪,徒留她掌心处一片光滑。
褚景知神色如常,又替她包上新的纱布当做遮掩。
做完这一切,抬眼,却见关礼礼枕头边上,金小鹤正歪着头看着他,显然是把他刚刚的举动看在了“眼”里。
褚景知淡定地扫它一眼,而后轻轻抬手,食指在唇角做了个无声的噤声动作。
随意却又透着几分命令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