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哥哥这么一番解释加举例,粟宝大概明白了。
“圣母意思就是好得没有原则底线的意思,是吗?”她问。
苏何问点头:“对的,比方说我们说毒贩该死,圣母会说:毒贩从小也是受伤受苦过来的,他被逼无奈,他也是可怜的呀。。。。。。”
他说着说着就觉得恶心。
“圣母恶心。。。。。。圣母+脑残更恶心,现在催生出的圣母形态太多啦,到时候要是遇到了哥哥给你举例子。”
粟宝点头:“嗯呐。”
裴御给姚棂月量完腰身,再检查了整件裙子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地方。
都全部完成了,还见两个小孩躲在沙发角落里嘀嘀咕咕的。
他不由得失笑,温声道:“苏先生,这是你的两个小孩子吗?长得很可爱。”
苏一尘没有解释,只是淡淡说道:“谢谢。”
裴御又把注意力放回婚纱上面:“距离婚礼还有五天,我今天就把婚纱的腰身收一下。”
“上一次修改的时候距离现在也才一个月,苏夫人就瘦了那么多。。。。。。苏先生,女人结婚之前都会焦虑,苏先生多多宽慰苏夫人。”
裴御一边记录数据,一边叮嘱。
苏一尘微微皱眉,说道:“我知道了,不劳您费心。”
裴御顿了一下,或许是察觉到他对自己的敌意,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十分理解的笑了笑。
姚棂月去换下婚纱,裴御带了全套工具,今天都会在三楼的大衣帽间里改婚纱腰身。
粟宝和苏何问悄悄探了个脑袋偷看。
“哥哥,遇到恶鬼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定住,我教你哦!”
粟宝:先这样那样,再嘿的一声——叫爸爸!
苏何问懵:你慢点!
兄妹俩继续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