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已经很久没这样睡着了,粟宝扎完针之后,他爸睡得很平静。
哪怕不是真的有用,有苏老夫人这个例子在,劳德明也想试试。
粟宝走了大约一两个小时后,劳院士才醒来。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没有以前浑身无力、没精神的感觉,反而神采奕奕的。
自己身体变化是怎么样的自己清楚,粟宝扎的针真的有用!
“粟宝呢?”劳院士赶紧问。
劳德明谨慎的把粟宝给的那瓶水放到柜子里,说道:“她回去了。”
劳院士感觉自己的腿有点痒痒的,还挺舒服,低头一看,只见腿上糊了一层薄薄的泥巴。
“哪里来的泥巴?”他一愣。
劳德明解释:“是粟宝给的药,不是泥巴。”
不过的确看着很像泥巴。
“爸,你感觉怎么样?”劳德明问道。
劳院士道:“我感觉好多了。。。。。。奇怪,真的这么有效吗?”
劳德明却松了一口气,有效就好!
“对了,苏老夫人刚刚跟我提到,苏总的婚礼会在下个月9号举行,到时候会给我们请帖,爸你去吗?”
劳院士翻了个白眼:“这还用问吗?肯定去。”
劳德明道:“爸你忘了,下个月9号夜清的国际画展举办,她叫您过去镇场。。。。。。”
夜清还是太年轻,虽然在国际上‘享誉盛名’,但单凭她一个人就想把画坛上那些大画家请来看自己的画展,还是有点不自量力。
但劳院士可以。
因此夜清想把他搬出去。。。。。。
劳院士一脸没好气的表情:“不去,我早就跟她说了我不会去的。”
不仅说了不会去,也说了不会帮她出面邀请国际上的画家。
他心底很郁闷,迟疑又无奈:自己会不会做得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