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宋津南在她耳畔低喃。
完全是喝醉的节奏,宋津南平时对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喊。
她正心烦,为了避开宋津南的纠缠,故作睡意惺忪,别烦我,困死了。
起来与我说说话。宋津南忽然用力,把她上半身扯起,并拧开台灯。
你说吧,我在听。她蜷缩在被子里,看都没看宋津南一眼。
宋津南眯着醉眼,右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顺其自然。
如果宋津南没有喝醉,乔晚根本不会理他。
但醉鬼难缠,他问一句,乔晚只能答一句。
生个孩子你就有羁绊,跑不了了。宋津南滚烫的额头抵住她的,醉意十足地嘟哝,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活得很矛盾——明明想——却又——
正说得断断续续,他就重重跌在床上。
头朝下趴着,整张脸埋在暄软的被褥中,口鼻被掩住一半,呼吸都急促起来。
乔晚感觉不妥,用力把他的头抬起,在下面垫了个枕头。
宋津南呼吸顺畅了,但一只手仍旧牢牢抓着乔晚的手腕。
她试着去掰,可惜力气不够,只能任宋津南握着。
坐累了,索性在宋津南身侧躺下。
关掉所有光源,她的头轻轻抵在宋津南胸膛,感受着少有的旖旎。
带着酒精味的男人气息在她的感官世界肆虐,令她沉醉,痴迷。
如果时间定格在这一夜,多好。
乔晚醒来,外面艳阳高照,宋津南已不见踪影。
拿起手机看了下,宋津南也没为她留任何信息。
住同一个屋檐下,睡一张床,做最亲密的事儿,彼此间的交流却连普通朋友都不如。
煮了两个白水蛋,热了杯牛奶,吃完后她去4S店把车开回来。
不愧是原装车身,与另一侧没有任何违和。
以前几乎每个周六,她都要去电视台加班,帮着新闻组配配音,改改稿子,梳理梳理下周的工作。
但最近烦心事太多,加上电视台高层动荡不安,她没有任何加班的心情。
姜早今天休息,打电话约她吃韩料,她找个理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