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乔晚躺在床上。
呼吸急促,脸颊绯红。
宋津南在外面应酬喝了不少,兴致颇高,一夜折腾五次,她有些吃不消。
第四次,用完了所有套子。
最后那次,宋津南红着眼把她牢牢抵住,坦诚相见,疯狂又肆意。
没有束缚的放纵爽是爽,但放纵的后果却要她一个人来承担。
二十八岁的宋津南正值盛年,在生意场上春风得意,生理需求也挺强烈。
结婚三年,宋津南一直在采取避孕措施。
她原来也没有怀孕生子的想法,但这半年却很想有个孩子。
一个流着她和宋津南骨血的孩子。
宋津南不光有张万里挑一的好皮囊,床上手段更是了得,偶尔也会把情话说得无比动听。
一年前,她发现自己对宋津南的感情变了,从冷漠抵触变成了喜欢。
说得确切点儿,是爱。
可宋津南除了在床上对她才会释放热情,其他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记得买药。男人疏离清冷的嗓音打乱她的思绪,怀上了就是麻烦。
她心灰意冷地嗯了声。
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宋津南喝了酒,就算怀上也不能要。
但宋津南的话还是扎得她心口疼。
宋津南穿上睡袍去了盥洗室。
直到高顷挺拔的身姿彻底看不见,她才收回视线。
刺耳的手机来电响起。
乔晚拿起宋津南的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着蔚书两个字。
江蔚书。
宋津南的秘书。
一个举手投足间温柔婉转的女人,说一口江南口音的软糯普通话,别说男人,就算女人听了也很受用。
坊间传闻,江蔚书六年前放弃京城的高薪工作进入宋氏,为的是留在宋津南身边。两人明里上下级,其实是情人。
忽然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臂伸来,把手机抢走点开,体贴地喊了声蔚书。
尾音中全是宠溺和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