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对是文氏脸上端庄和蔼的笑,像是半点要为难姜稚衣的意思都没有。
还有上回她记得林氏对她并不怎么热络,这回却十分亲近的一直牵着她的手,像是十分满意她。
虽说她今日的确想在林氏的面前做的端庄,但也不至于让林氏忽然这么喜欢她。
她隐隐总觉得哪里是不对的,可却又总是抓不住哪里不对。
临送到前门前,林氏临着上马车前也握着姜稚衣的手道:“我是打心底喜欢你的,往后你进伯爵府来,我也自当如对亲生女儿般对你。”
“有些事你也勿多想,我家元衡对你一片心意,总之亏待不了你,你安心就是。”
姜稚衣听着这话便觉得不对,正要问林氏多想什么,却见她已松开了手扶着婆子上了马车,又从马车窗与文氏道别。
文氏笑着送走林氏,这才看向姜稚衣,脸上的笑意落了几分:“回吧。”
说罢拢起袖子先回了头。
姜稚衣回头看着文氏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垂了眉,又看向手上被文氏戴上的镯子。
路过前门门槛时,眼里扫过去,未见着来福的身影,便叫月灯去问问。
没一会儿月灯追上姜稚衣,低声道:“前门的说来福前些日子摔断骨头了,现在还在胡同里的屋子里养着呢。”
姜稚衣记得来福是侯府家生子,家里就住在侯府后面的胡同里,屋子是找侯府租的,每月从月例里扣。
月灯又稀奇道:“来福一个守门的,不过跑跑腿,怎么还能摔断腿呢。”
姜稚衣却顿住步子,抬头看向远处梅林,眼里有一丝伤意。
她本从未在元策面前提过来福,为的也是护着他,到底还是害了人。
回了临春院,禾夏就指着桌子上的东西小声道:“姑娘,二夫人给姑娘送了好些补身子的补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