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前走了一个小时,宫衔月能够感觉到,现在一直走的是一条下坡路,这条地道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大概贯穿了整座山,估计从颜契当年洗白颜家开始,他就早就给自己准备好了退路。
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迅速的将颜家所有的现金流全都转移走。
宫衔月摔了一跤,膝盖磕出了皮。
颜契把手腕一拉,她就被迫站了起来。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她是真的感觉自己走不动了,哪怕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她也走不了了,差点儿晕过去。
颜契身边的男人说了一点儿什么,指了指宫衔月。
宫衔月的眼睛只能看到一条缝,但她能够从这个男人的情绪里体会出他想说的意思,大概应该是让颜契把她丢下,说她的存在拖后腿。
颜契将她整个抱了起来,什么都没说,继续前进。
宫衔月挣扎了一下,听到他讽刺开口。
真想我在这里搞你也不是不行。
她瞬间就老实了,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就像是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上爬似的。
队伍走到最后,来到了一条河边,大家开始上船。
这条河是穿山的暗河,哪怕天上有直升机,也无法发现这条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