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衔月没说话,额头都是疼出来的汗水。
他将棍子一丢,语气淡淡,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以为我现在要动手杀了你
难道不是么
现在杀了她,他一直以来的不甘心就能平复,他还能逃亡去国外。
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颜契拍了拍她的脸,可怎么办呢,我好像就是不甘心,那些警员全都道貌盎然的样子,你说我把你这个人质握在手里,是不是更安全一些
宫衔月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没有弄死她,是想用她做人质。
可他是一级通缉犯,甚至惊动上头了,哪怕有人质在手,上头也不会让他离开的。
宫衔月被他一把拉起,少耍花招。
她只好爬起来,继续赶路。
不过她的脑海里想起的,却是他刚刚问的那句,以前是不是见过
哪个以前,其实她真没什么印象了,只是颜契刚刚恶劣的戳她的动作,跟梦里见过的那个小男孩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