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咬或吸,让她的浑身都没有什么好皮肤。
只不过宫衔月的眼里始终都是冷的,像是一块冰,怎么都不会被捂热。
做完,颜契将她一把推开。
因为力道太大,她直接摔在地上。
他拿出旁边的东西,没有合上浴袍,就这么靠在床边把玩着。
宫衔月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只哨子,是当年顾佑做给她的一只哨子,这只哨子在年少时期,都是挂在她脖子上的,当时顾佑是怎么说的。
小病鸭子,以后你要是被人欺负了,吹一吹这个,小爷马上就来救你。
宫衔月浑身发抖,其实在决定要报仇之前,她真的很少去想顾佑的好。
因为那会让她生不如死,顾佑这么好,怎么会死呢,死得那样的不值。
宫衔月的脑袋都快炸开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只哨子不说话,但是紧咬的嘴唇还是泄露了她的在意。
颜契觉得好笑,将哨子放在手里,反复的抛高,接住,就像是拿捏住了宫衔月的命脉一样。
宫衔月坐在地上,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跟着一上一下,仿佛害怕那哨子落在地上。
许久,颜契抓过旁边的杯子,砸了过来。
但那杯子没有砸到她的身上,而是腿边,飞溅的碎片划过了她的脸颊,一丝血丝出现,但她感觉不到疼,也没有任何的闪躲。
颜契起身,大踏步的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