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的话一说,萧澶渊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
他眼神探究的看向苏暖玉,“你与我就非要分的这么清吗?”
哈?
苏暖玉都要被气笑了。
她看向萧澶渊,“侯爷这是哪里的话,您说妾身善妒无德,那妾身便交出了管家权,侯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你的嫁妆。。。。。。”
萧澶渊刚开口,苏暖玉就冷笑着打断了他,“堂堂侯爷,也要惦记自己妻子的嫁妆吗?”
这话说的可是够直白了,萧澶渊那张脸一阵黑一阵白,嘴唇抖了抖,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姐姐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侯爷的宴席办的体面,那也是姐姐的体面,姐姐说是不是呢?”
阮青梅温声细语的说着,一旁的萧澶渊赞同的点着头,“还是梅儿识大体。”
呵,不过是张张嘴,说说漂亮话,就是识大体了?
那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又算什么?
苏暖玉闭了闭眼,冷笑着看向阮青梅,“我记得,你进府时,我给了你一副红玉宝石的头面,既然你这般识大体,为何不把那副头面拿出来,补贴侯爷的宴席呢?”
她说着嘴角一弯,“虽说那副头面算不上多金贵,可对付明日的宴席总是够的。”
听到她的话,阮青梅脸色一白。
她本就是乡下孤女,除了一张好看的脸,其他什么都没有。
虽然苏暖玉说那头面不算金贵,可总也能值不少银子,那可是她留给自己的体己钱,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
“这。。。。。。”
阮青梅眼神一转,看向萧澶渊,“侯爷,妾身不懂京城里这些往来的规矩,这宴席怕是还要姐姐帮衬一二。”
萧澶渊点点头,“梅儿说的对,苏氏,你是在京中长大的,这些事情你都熟悉,你帮衬梅儿一番,便当是将功折罪了。”
“将功折罪?”
苏暖玉看着萧澶渊,“我被人下了药,我有什么罪?”
说罢,又看向阮青梅,“梅夫人若是有心,怎么置办不好一桌宴席?怕不是,不想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