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就是少女担心的眼神。
他从黑暗中走来竟然也不拍了。
在白家里挣扎太久,外表虽然完好,内里早已经千疮百孔。
他以为自己眷恋权力,热爱权力。
才拼命将白家收拢在手里。
可是等到一切都上了正轨,他的一切事业也开始好转了。
噩梦却越来越频繁,心里的分裂感也越来越严重。
原来权力不过是他自我救赎的一根稻草。
现在这根稻草抓到手里了,才知道并无法阻止他下沉。
他的怨恨与自我厌憎依旧存在。
化为可怕的噩梦缠绕他不放。
梦里那个邪恶的自己,已经将开始能肢解他了。
他太疼了。
他渴望有人抱抱他,一直都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