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沐夏又赶回来,说黄云梦唱曲,封靖夸她嗓音独绝,还说黄云梦差点没站稳,一下子跌坐去封靖的怀里,他不仅没生气,还顺势揽着了她的腰。
沐夏气的牙梆紧咬:“她还没得宠呢,就敢跟小姐争起来了,要奴婢说,她有什么资格跟小姐争?既没小姐漂亮,也没小姐温柔,哎,真不知王爷为何要捧她。”
沈定珠作势颜面,泫然欲泣:“义父太偏心了,分明说好了让我伺候皇上,现在显然是安排黄云梦去了,我得找义父去!”
她让沐夏将做好的清热解火的汤端来,亲自给摄政王送去了书房。
沈定珠不动声色地将软骨散放了进去,叩响摄政王书房时,里面传来轻微的磕碰动静,好一会,才传来:“进。”
沈定珠走进去,见摄政王从书架前走回位置上,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一脸委屈地将羹汤放在桌上。
“义父,黄云梦一早就将皇上霸着不放,我煮的羹汤也没人喝了。”
摄政王抚须哈哈一笑:“阿珠,你看你,这就是小气了,义父说过,你跟云梦都是义父的女儿,谁得宠都是一样的,必须要互相帮扶。”
沈定珠气恼地坐在椅子上,白嫩的胸脯微微起伏,简直耀眼,她身段妩媚妖娆,尤其是一张艳绝的面孔,每当带着生动的薄怒时,漂亮的让人想要占为己有。
摄政王说是对她垂涎欲滴也差不多了,他盘算着,如果能把沈定珠弄去榻上,非要死在她身上不可!
只可惜封靖这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有了沈定珠,竟还能看上黄云梦那样的货色。
“阿珠,你若是真的生气,义父也不是不能为你想想办法,不过……义父最近的肩膀,酸痛的厉害。”
沈定珠闻言,佯装美眸一亮,她走过去,柔弱无骨的玉手,像春水一样拂过他的肩膀。
摄政王骨头酥了一半,他伸手要去抓沈定珠的手腕,没想到她却极其灵活地避开了。
“义父~”沈定珠声音娇媚,她端起羹汤,喂了一勺到他唇边,“阿珠获宠不易,也想进宫为义父争得两分荣耀,义父就别让黄云梦跟我抢了,等我圣宠稳固后,再将她送来,可好?”
美人如同软玉温香,摄政王陶醉其中,一口口地喝了她喂来的羹汤。
“好说,但是阿珠,帮你也不是不行,可你首先得让我高兴高兴,我才能偏心照顾你,你说对吧?不然,你跟云梦都是我的干女儿,我疼谁都是一样的,你得是特殊的才行。”
这次,他的手摸上沈定珠持着汤勺的那只玉手。
触手滑腻,简直冰肌玉骨!
沈定珠犯恶心,正想假装手抖,把所有的羹汤泼在他脸上的时候,门口却传来封靖一声怒斥:“魏茂安!你的手在干什么?”
摄政王吓得急忙缩回手,一时慌张心虚:“给皇上请安,阿珠说她手疼,我这个做义父的,帮她看看怎么回事。”
沈定珠放下羹汤,正想说话,却在抬头的瞬间,看见封靖棕黑凤眸里,聚满阴翳的暴雨。
他大步走来,劈手拿起羹汤,便砸在了摄政王身上。
碗盏掉地,碎成一片片,门口伺候的丫鬟尖叫,沈定珠还没回过神,就被封靖一把抓住手腕。
“朕碰过的人,就不喜欢别人再碰,这些话,不用朕跟魏叔伯强调第二遍吧?”封靖笑着说话,但声音却透着凛冽的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