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看是什么。”
沈定珠轻轻捏了两下,居然是木制品,巴掌大小,她的指尖描绘轮廓,有些惊讶:“一对木偶?是澄澄和彻儿吗?”
萧琅炎笑了起来,薄眸中神采昂溢:“是我们俩,朕刻的。”
沈定珠惊讶于萧琅炎病中还有这样的闲心,她真想摘下手帕好好看一看,可惜她不能,只是珍惜地反复摸着:“不知道像不像臣妾。”
“像,”萧琅炎握着她的手,“你想朕的时候,就把木偶拿出来看看,朕的病养好了,便接你和澄澄回宫。”
沈定珠的笑像是凝固在唇角,好一会,她轻轻点头:“好。”
接下来的一炷香,他们互相依偎,沈定珠躺在他腿上,漫不经心地说着在府邸里的趣事,萧琅炎静静地听,修长的手掌总是一遍遍地拂过沈定珠的面颊,带着隐晦的不舍。
沈定珠不能待太久,因为萧琅炎需要时常喝药,沈澜重新入殿,来带她离开。
她被哥哥牵着走,萧琅炎只能坐在榻上,嘴角含笑地看着。
沈定珠刚走到门口,就忽然停下来。
萧琅炎忙问:“怎么了?”
她扭过头,只能透过手帕看着他模糊的身影:“萧琅炎,我爱你这件事,你知道的对吧?”
萧琅炎扬起眉梢,周围的徐寿、陈衡还有沈澜,以及几名禁军,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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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琅炎一颗心早已被她慰的火热,他点头,声音沉沉稳重:“朕知道,朕不会让你等太久。”
沈定珠红唇展露笑意:“好。”
她跟着沈澜走了。
到了马车里,沈定珠紧紧握着那两个木偶,沈澜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皇上刻的?”
“嗯……”
“奇怪,皇上哪儿来的刀具。”怕他自伤,禁军都收起来了。
沈定珠却默契地淡淡一笑:“他想要自然有办法,他可是萧琅炎,是我丈夫。”
沈澜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只觉得她今天有些不一样,却说不出哪里不同。
“大哥,你有尝试过建议皇上,跟长琉国互通往来吗?”
“当然,缨丹草见效后,不止我,那几个老臣也如此劝说,但是皇上不同意,听说长琉国如今在内斗,只怕若是知道皇上的病情以后,就会趁病要命,反而给他们助力了,皇上正是有此担心,才决定按压不发。”
沈定珠轻轻垂首:“我知道了。”
她走后不久,萧琅炎就召见了前朝肱骨大臣礼部尚书入宫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