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呜咽求饶,萧琅炎却问:“你这么会讨好,到底跟谁学的?”
她声音嗡软:“为王爷,私下研究过……”
萧琅炎侧眸看她,美人长睫颤颤,眼尾的殷红,十分勾人。
“最好是为了本王,如果有朝一日,本王发现你撒谎,就亲手掐断你的脖子。”他说着,蛮横的气息兜头压下来。
沈定珠正要承受他的狂风骤雨。
忽然。
门口传来急促的声音。
“王爷,”是徐寿,“皇上呕血了!”
萧琅炎骤然停下动作,眼中情海如同褪去的潮水一样,迅速清醒。
他掀帘,捡起衣服,沈定珠小巧的玉足连忙跟着下榻,正想帮他穿衣服。
萧琅炎却一掌将她推回榻上:“你躺着,徐寿进来。”
沈定珠连忙拉紧床帐,好在不透光的锦缎,哪怕徐寿点了灯,也瞧不出里面美人的身形。
徐寿伺候着萧琅炎穿衣,然而,忽然纳闷道:“奇怪,王爷腰带去哪儿了?”
话音刚落,床帐敞开一个小角,沈定珠将腰带扔了出来。
萧琅炎徒手抓住,看了床榻一眼,薄唇压下欢愉的弧度,他亲手将腰带系上。
徐寿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家主子和沈姨娘的你来我往。
寒夜深迷,皇帝沉睡的乾元殿,灯火通明,像皇宫这头巨兽的眼睛,永远亮着,盯着各处。
萧琅炎身上带着寒气入内的时候,太医们已经聚在了外殿。
让他没想到的是,太子萧玄恪,形容有些潦草地从内殿出来。
看见萧琅炎的时候,萧玄恪的目光,微微一错,瞧见萧琅炎脖颈上的指甲抓痕,他眼神顿时阴戾的沉了下去。
“太子。”萧琅炎淡淡拱手。
萧玄恪呵笑:“五弟来的正好,父皇已经醒了,你进去看吧。”
说着,他摇摇晃晃地离去,经过萧琅炎身边时,身上有浓重的酒气。
萧琅炎进了内殿,皇帝已然没有大碍,只是目光虚弱迷离。
他伸出手,两颗眼珠像是蒙了一层灰色。
“琅炎,明日起,解开太子的禁足吧,朕很怕有朝一日驾崩之时,没有他守在灵前。”
萧琅炎低着头,声音平稳:“一切听父皇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