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的蒋荣瞬间了然,我就说哪有人运气这么好,这分明是在钓鱼啊
陆砚笑笑,谁钓谁还不好说,要不是跟踪陆承平还真不知道京都居然有地下赌场,这次你可以立大功了。
蒋荣不可置否,谢谢。
先别急着谢,赌场里的那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能做到密不透风且稳定,他们养的人肯定不在少数,这绝不是范磊一个人可以做到的,既然他们这么搞,那咱们就把范家连根拔起。
明明说着狠话,脸上却云淡风轻,蒋荣突然有些佩服,一口应下道:好。
陆砚没有回他,看了一眼手表,我再去陈忆南那儿检查一下,就回去了,你有地方去么
蒋荣正要回答,又听到陆砚说:要是没有,就继续留在这儿。
蒋荣:!!!
还有以为有什么好安排。
不用了,我有地方去。蒋荣略显失望。
冯微再次来到三楼最私密的一间办公室,这里没有预约一般不能上来,她像往常一样,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陈医生正在说话。
里面有人
冯微刚把门推开一条缝,一眼就看到了陆砚,推门的手僵住。
只见他穿着一件松垮的病号服,微微半敞着胸襟露出修长的颈线,任陈医生的听诊器在胸前游走
他微微抬头,温润的眉眼带着一丝嫌弃,好了没有
他的声音不重,却在她耳边像是无限放大一样,冯微感觉心又不受控制地狂跳,飞快的转身跑到长廊的尽头找到一处角落,靠在墙壁上,又慢慢地蹲下,抱着膝盖,头埋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到了脚步声,她知道这是陆砚,忍不住抬头,果真是他。
那套病号服明明随意而又懒散地穿在身上,可偏偏还是让人觉得他矜贵又清雅。
他的步子轻快,很快就消失在了长廊的另一端。
直到没了声音,她才敢小心翼翼地从角落里站起来。
等她刚从角落里探出头来,就看到陈忆南双头抄着兜站在门口,冲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