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们在心里给叶秋竖了一个大拇指,连大圣强者都敢讽刺,牛哔。
王公公脸色阴沉地扫了一眼叶长生,心中暗骂:“小畜生,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亲手送你下地狱。”
秦河说:“叶长生,我们要挑战的对象是你,你敢不敢应战?”
“有何不敢?”孔天下道:“你们的挑战,我帮叶兄接了。”
接你麻痹。
我们又没挑战你,你凑个什么热闹?搞得你像叶长生的狗腿子似的,看着就心烦。
“孔天下,你是要竞争大周驸马吗?”秦江问。
孔天下道:“我没兴趣当大周驸马。”
“既然你没兴趣,凑什么热闹?”秦江说:“我们要挑战的人是叶长生。”
孔天下道:“叶兄是我敬重之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要挑战他,我帮他出手,怎么,有问题?”
秦江看了出来,孔天下是铁了心要帮叶秋出手,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悄悄给魏无心打了个眼色。
魏无心会意,说道:“孔天下,既然你执意帮叶长生出手,那我也只好请王公公出手对付你。”
孔天下脸色平静,说道:“不管你请谁,我都不惧。”
奶奶的,成奶的,成圣了就这么嚣张吗?
魏无心暗想,看来回头我也要找个机会成圣。
秦江大声道:“孔天下,你别忘了,你是稷下学宫的人。”
“大魏和大乾跟你们稷下学宫关系不错,每年两国都会派特使携带重礼去看望夫子他老人家。”
“你帮叶长生出手,就不怕大魏和大乾与稷下学宫撕破脸皮吗?”
“还有,为了叶长生,你与我们交手,你就不怕夫子知道了责罚你吗?”
孔天下傲然道:“师父从小就教育我,做人做事,但求无愧于心。”
“这次离开稷下学宫的时候,师父也说了,出门在外,无论面对什么,一切由我自己决定。”
“你刚才说,大魏和大乾每年派出特使,携带重礼去看望我师父,这件事情我知道,可是,那些礼物我师父收过吗?”
“至于撕破脸皮……呵呵,你们敢吗?”
听到这话,秦江和魏无心的脸色很是难看。
稷下学宫在中洲的地位特殊,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存在这么多年屹立不倒。
而且,想要一统中洲,即便不能得到稷下学宫的支持,那也不能得罪。
“还是那句话,谁要想挑战叶兄,尽管冲我来!”孔天下掷地有声。
秦江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暗骂,孔天下怎么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还油盐不进?
魏无心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着擂台上的叶秋,说道:“我不会跟孔天下打,叶长生,我要挑战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