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祁彻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工作电话。
便起身去一旁接听。
祁彻刚走没一会儿,一个身着病号服的男人停在了她的面前。
"江蓝栀!"
这声音,光听着就让她犯恶心。
世界真小。
来个医院都能偶遇他。
冤家路窄。
她冷漠抬头:"哟,白总。"
白焰眼眶里烧着火:"江蓝栀!你这个命硬的死女人!怎么还活着"
江蓝栀睨着他:"没看新闻缅北诈骗园区都被端了。真是对不住了,我这个命硬的女人还活得好好的。哦对了,我听说致焰破产了真有这回事啊"
"还不是因为你!都是你把录音曝光害了我!"白焰不顾来往的人,冲着江蓝栀咆哮:"贱种!既然回了深圳,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我今天就好好和你算算……"
"啪——"
话未说完,干脆利落的巴掌落在他脸颊。
江蓝栀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蔑地点了点他的胸膛。
"白焰,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你这纯垃圾还有脸找我算账今天出门没装GPS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了"
"江蓝栀!"白焰挥臂朝她扇去,手未落下,胳膊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所圈住。
侧头一看,一双森冷眼眸正狠刮着他。
他挣脱开手,嚷嚷:"你谁啊!"
"你爹。"
"你!"
"你什么你"祁彻打量着他,轻哂:"穿一身病号服来医院割包皮呢这是。"
白焰捏着拳:"你到底是谁!"
"江蓝栀老公。"
"什么江蓝栀结婚了"
"你妈结婚不替她高兴"
"你!"
"十几年书白读了只会说这一个字贺知章一样。"
白焰恼羞成怒,挥起一拳朝祁彻砸去,祁彻轻而易举地禁锢住他的手腕,面色阴冷地朝他警告。
"姓白的,你勾结人蛇集团把江蓝栀和凌冰越骗去缅北一事,已经是属于违法行为。回国这么久还真把你这个渣滓给忘了,你就好好蹦跶几天吧,监狱时刻恭候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