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丁文殊咽了口唾沫,挤出一道不自然的声线:"水喝多了,我想上厕所……"
闻言,江穆起身掀开她的被子,直接把她打横抱起走进了卫生间。
江穆把她放在马桶旁,一言不合弯腰去解她的裤子。
丁文殊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却忘记自己脚受伤,重心不稳地往后栽去。
一只胳膊快速穿过她的腰肢,往回一带,她顺势跌进了江穆的怀里。
久违又熟悉的气息,让她感到恍若隔世。
江穆沉着脸:"脚受伤就别乱动,摔了怎么办"
丁文殊推他:"你出去,我自己能行。"
江穆并未松手,圈得更紧:"你害羞"
"不是。"
"你生糖糖的时候,恶露都是我给你擦的。现在替你解裤子有什么问题"
"江穆,我是脚受伤,不是手受伤,我自己能解。"
江穆揣摩着她不耐的神色:"你现在,就这么抗拒我"
丁文殊严肃清冷,再次强调:"江穆,我最后说一遍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有点分寸感好吗"
话落,丁文殊看到江穆那双灼目耀眼的眉眼变得极速灰暗。
接着,腰间没了束缚,江穆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丁文殊见他出去,才安心上了厕所。
上完厕所,江穆打开门神色无温的走到她面前,扶着她去洗手台帮她把手洗干净后再将她抱回了床上。
江穆俯身把被子重新替她盖好,淡声吐出两个字:"睡吧。"
起身的那一刻,丁文殊抓住他的衣角。
江穆抬眉:"嗯"
丁文殊望着他,距离很近,目光不明:"江穆,我发现我真的看不透你……"
说罢,她松开了手。
江穆缄默着,好半天才开口。
"文殊,有一件事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
丁文殊:"什么事"
"丁凯的死。"江穆很认真:"与我无关。他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