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河见祁彻在他面前跪下,放开了江蓝栀。
男儿膝下有黄金,江蓝栀眼睁睁看着祁彻跪在雄河面前,心绞作一团。
雄河脸色铁青,眼神中的火焰,仿佛要吞噬一切。
他起身走上前,抬手对着祁彻猛呼两个巴掌。
"祁彻,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敢动我的女人!怪不得!怪不得上次参加酒会,我始终觉得你看链的眼神纠缠暧昧,原来你们两个早就有过一腿!"
祁彻的脸被巴掌打出的印子红肿清晰,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冷静如水。
他目视着雄河,尊敬又显得毫无畏惧:"将军,我还是那句话,我和她已经过去了。"
"你说过去就过去老子过不去!"
祁彻冷沉的眼瞳里装着诡秘,以一种正经又轻佻的调调回应他。
"将军,既然你说到我们中国的老子先生,那我就在此啰嗦两句,老子主张无为而治,顺其自然。所以面对过去发生的种种事,不必纠结,因为你会发现根本改变什么,何必影响自己的心情,内耗自己的能量"
"你在跟我讲道理"雄河:"别胡扯!"
"不敢。"祁彻平静道:"我不配。"
"混账!好好说话!"雄河被他阴阳怪气的语言气得不行,顺手操起桌上的茶杯往他额头上砸去。
祁彻压根没躲,茶水溢洒在他脸上,淌过他被砸伤的额头,引来微微刺痛。
江蓝栀站起身,想冲过去,但是下一秒又停下了脚步。
这个时候,她上前帮祁彻只会让雄河更加愤懑。
雄河死盯着他:"祁彻,我告诉你,我不杀你,但我会把你关起来,一点一点折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祁彻淡然地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明明该是很狼狈的,但由于他过于冷静完全看不出他脸上的窘迫。
他继续拖延时间。
"将军,我冤啊!我和江蓝栀在园区的时候就相识,男人和女人一旦碰撞在一起,荷尔蒙这种东西我也无法控制。喜欢就是喜欢,睡了就是睡了,事实抹不掉。"
"但是自从江蓝栀跟了你之后和我可是断得干干净净,将军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格局不会这么小吧既然爱她为何一定要计较她的过去"
雄河额角青筋暴怒,居高临下朝他吼道;"你跟我谈格局谈计较祁彻,你睡了我的女人我认了!还给我留了个野种!我是男人,不是接盘侠!"
祁彻神色一凝,声音在颤:"野种……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雄河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也是,你怎么会知道你把链睡了爽了穿上裤子就走人!把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