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他来说,也无所谓。
江蓝栀一个女人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
危满的死,她早晚要用命去偿还。
他不会放过她的。
"蓝栀,我愿意相信你,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邦孟衡说:"但危满不能白死,你得付出代价。具体什么代价我还没想清楚,嗯……那暂且赏你每天一次针刑,直到危满的头七过去之后就放过你,你接受吗"
能活下来,江蓝栀已经谢天谢地了。
"能接受,谢邦叔饶命之恩。"
邦孟衡变脸似的马上恢复了慈眉善目:"好了蓝栀,起来吧!赶紧上楼收拾收拾,阿彻应该快到仰光了,中午还得去吃饭。"
江蓝栀撑着地板站起身:"好的,邦叔……"
邦孟衡提醒她:"对了蓝栀,你是个聪明人,等会儿见了阿彻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我明白。"
"天气也冷了,记得穿件外套,别弄感冒了。"
"好。"
她身上全是伤,邦孟衡的言下之意就是让她穿件外套把伤遮盖住。
江蓝栀回到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忍不住摔倒在地。
此时银针药效发挥到极致,钻心的疼痛一分一秒地在她身上撕扯。
像某种生物,时轻时重地咬着她的皮肉。
她在地上翻滚着,发出颤抖破碎的低叫。
太疼了……
比之前经历的任何刑罚都疼……
这种痛苦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江蓝栀生抗过去。
她虚弱地躺着,地板上全是她的汗液和血迹。
江蓝栀把身子缩成一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随后精疲力尽地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江蓝栀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莫杰在门外催促她,提醒她赶紧收拾,马上要出发了。
她拖着作痛的身体,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套上一件卫衣外套便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