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说完,扔下手中的钉子,转身凶恶的朝着下面的人吼道。
"各位家人们,你们都看到了!谁以后要是敢私下赚钱谋利,这就是下场!"
"以后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不光拔指甲!头发、睫毛、牙齿,能拔的老子都给你们拔光!"
嚷嚷完,吴天转身朝那两个男人吩咐:"把江蓝栀拖去水牢关起来!"
江蓝栀被两个男人架了出去,下面的员工在吴天的嚷嚷声中开始回去工作。
人群散去,只有祁彻站在二楼的楼梯处盯着那张满是鲜血的桌子迟迟未离开……
江蓝栀被两个男人带到了水牢。
所谓的水牢就是在池塘里用木头架子打的一个小牢房。
水牢的每一面由几根棍子组成,平时的时候吊在半空中,关人的时候再放到水里去。
男人降下水牢,把江蓝栀按了进去。
她双手吊在牢架上,脖子以下的部位被浸泡在肮脏的淤泥之中,仅仅露出一个头。
冰凉的水温使她清醒了几分。男人离去后,江蓝栀疲惫地扫了眼四周。
水很脏,很臭。
水面上漂浮着粪便、白骨、死虫,江蓝栀颤着双腿忍不住打了个干呕。
这里离埋尸区很近,水已经够臭了,加上从远处飘来的尸臭味,混杂在一起光闻着味道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她还不能睡,一睡着或者是晕倒,她要么被池水呛死,要么被淹死。
她只能这么硬生生地撑着……
一个小时后,太阳升起,灼热的气候更是雪上加霜。
上头烤着,下面泡着,手还疼着。
她好绝望……
突然,江蓝栀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浮动,她害怕地甩了甩脚,一时没了动静。
但没一会儿,那个东西又在她脚上滑动,她不停地动着脚,直到精力耗尽她也懒得动了。
她太累了,太痛了,实在没有力气再做这些无所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