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只是稀疏的几根白发,今儿就好像雨后春笋似的,冒出好多来。这鬓角明显看出来就是黑白相间。不似从前得细细的找白发。
念笙蹲在司桥笙面前,红着眼哽咽着问:“小笙,你有心事?”
司桥笙抬起头,笑了笑。那笑容却透着一股凄苦。
“我没事。昨天你才把我泡在蜜罐里。我心情好得很。”
念笙摇着头,显然不信他的话:“那你为何一夜白了这许多头发?”
司桥笙愣了愣,随即玩笑道:“阿姐,你可千万别嫌弃我啊。”
念笙想了想,道:“莫非,是陆氏集团的事情让你焦虑了?”
司桥笙呆住。随即点点头:“大概是吧。”
念笙霸道的命令道:“以后这些事你就无需要插手。我来负责就好。”
司桥笙乖乖的配合:“好的。”
霍囿光背着手,站在他们后面。表情凝重非凡。
“念笙,今儿太阳好,让桥笙在这里多晒晒太阳。你去给你男人把早餐端来。”霍囿光道。
念笙抬头,抬起手掩住刺眼的阳光,冬日难得有如此骄阳,念笙便拍了拍司桥笙的肩膀:“爸爸说的对,你体寒严重。多晒太阳总是好的。我去把早餐端出来。”
念笙离开的时候,霍囿光趁机走到司桥笙面前,刻意压低着嗓音:“你这是忧思过度?”
司桥笙笑道:“爸,你昨儿也说了,我在念笙的温柔乡里,何来忧思过度?”
霍囿光沉重的叹息道:“唉,你呀你,你有什么事总是喜欢一个人扛着。你这样很累的。”
司桥笙笑着否认:“我这样一个得了绝症的病人,才不喜欢抗那么多事呢?爸,你误会我了。”
霍囿光不容他反驳:“你对啥都不在乎。可是你却只对念笙特别上心。她怀孕了,你忧心她的身体,所以你的病情才会发展得这么快?”
司桥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那都是你的猜想。”
霍囿光道:“别不承认了。”
司桥笙便无话可说。
念笙出来时,刚好听到霍囿光最有营养的那句:她怀孕了,你忧心她的身体,所以你的病情才会发展得这么快。
念笙手里的托盘扑通一声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