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述自己的恋爱经历,从国小时的第一次暗恋到后来几场无疾而终的青□□情,以及有钱之后变得混乱不堪的男女交往。
在他讲完自己流着泪把烂醉的前女友送到前辈床上,换来对方答应替他完成任务的承诺之后,姬野抬起一只手喊了停。
怎么了大川亮哽咽着。
她不是要他说实话吗他在说实话了。
她为什么不听了姬野说:抱歉,但时间到了,我们下次再聊。
她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高大的男人打着哈欠跟在她身后离开房间。
从头到尾,最强咒术师没有向大川亮投来哪怕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大川亮当晚及之后的几天仍然没有一秒钟能睡好。
仿佛幽灵一样准时出现的辅助监督让睡眠对他而言变成了绝对的煎熬。
他们一开始还给他提供没有加料的冰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能接触的液体只剩下了高浓度的咖啡和茶水。
在身体对这些东西产生抗性之后,房间里音响传出的宏大交响乐和花腔女高音会代替咖啡因,在不停犯困的白天温柔地唤醒他。
他没有被用刑,没有外伤,也没有被威胁。
但他却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正在无声无息地悄然崩塌。
这么对姬野诉说的时候,姬野平静地笑了一下。
不要撒娇,大川先生,您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因为您的配合,让我不必太过劳累,也使您免于遭受痛苦。
大川亮颤抖着说:我还不够痛苦吗姬野对他展示了一下手里的资料。
这是您的所有档案和几年来的全部任务记录,托它的福,让我能够确认您确实是一个实话实说的乖孩子。
得到夸奖的大川亮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快乐的泪光。
不过如果您选择对我隐瞒或说谎的话,它也会派上另外的用场。
姬野说,这些资料——大概有将近三百页它会是一个很好的缓冲垫。
您看,假如把它垫在您的头上,然后重击您的头颅,不仅不会留下任何外伤痕迹,还能造成轻微脑震荡,让您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说出任何我希望您说的供词。
同样地,您面前的纸巾和水也是非常有意思的道具。
把纸巾一层一层地蒙在口鼻部位,然后在上面浇水,您会觉得整个脑袋都被按在水里,挣扎着想要呼吸,但越是努力喘气就会越痛苦,最终您会在干燥的陆地上被溺死。
很少有人能坚持清醒超过五分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