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白玦淡淡地斜了她一眼,然后摊开手,身旁的黑衣人会意把鞭子递到他的手上。
"白少,你给的那瓶药粉已经全部洒进这桶水里了。"黑衣男人提来一桶水,无色无味的水却让人莫名心惊。
罗欣看着白玦比拇指还粗的鞭子,上面还带着尖刺,她惊恐地瞪大了眼。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们罗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你要是敢动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白玦轻蔑一笑,大手一甩,鞭子的末端浸入水里。
几个黑衣人会意退到一旁站着。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女人。"冷若冰霜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戾气,仿佛从地狱深渊里传出一般。
"啪--"
"啊--"
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脸上,罗欣眸间满是血丝,冷汗瞬间打湿了她额前的刘海。
白皙的脸颊,一条长及嘴角的鞭痕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罗欣痛得表情模糊,双唇颤抖着,"求,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玦不理会她的求饶,反手又是一鞭子落下。
"啊
!"
罗欣仰头嘶吼着,左边的脸颊也被印上一条鞭痕,这下双颊的伤口都对齐了。
她的脸,她的脸毁了。
她激动地跺着脚,双眼赤红地看向白玦。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她喋喋不休地骂着脏话,白玦不气不恼,随手一挥,鞭子准确地落在她的身上。
一下,两下……
周而复始,都数不清了。
白玦医术好,专门挑着不是致命的位置鞭打着,饶是如此,罗欣一个女人也是吃不消的。
昂贵的连衣裙满是裂开的口子,白色的连衣裙几乎快要被染成了红色的裙子,衣不蔽体,风一吹,她浑身一凉。
白玦甩下鞭子,"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