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颜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眸子里映着月色,水波粼粼,温柔能把他淹没。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不忍了。"封宴把她揉进怀里,低低地说道。
顾倾颜垂下眸子,双手轻轻地揽在他的肩上。
封宴握着她的腰往上一抱,把她给抱了起来:"抱着我家娘子走,娘子这几日辛苦。"
顾倾颜趴在他肩头,好笑地说道:"我发现你哄人的技术一流。"
"是哄你,我可从没来没哄过别人。谁敢在我面前甩脸色试试,头给他拧掉。"封宴嘴角扬了扬,仰头看她:"唯独你能骑我脖子上。"
"那你别让我骑,把我丢出去宫去。"顾倾颜说道。
"把你丢到我的榻上,用精钢锁上,除了我,谁也见不着你。"封宴仰头往她的唇上用力啄了一下。
顾倾颜报复式地往他的唇角咬了一口,"你敢。"
封宴的嘴角被她咬破了,浅浅的血腥气在舌尖上弥散开。
"好吃吗"封宴舔舔嘴角,转了个身,把她抵在了身边的大树上。"不好吃。"顾倾颜抬起指尖,擦掉他嘴角的一枚细细的血色。
"可是颜儿好吃。"封宴抓住她的手,往指尖上咬了一口。
顾倾颜抽回手指,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洗手,刚刚还摸过马肚子呢。"
"前面有井,我给你洗。"封宴握着她的腰往上托了托,抱着她往前走。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顾倾颜轻声道。
"我抱你走。"封宴把她往上托了托,低声道:"我的皇后以后要十指不沾阳春水,行路有车辇,我要把皇后好好养着,养娇气点。"
"可哪有这样抱着的呀"顾倾颜腿缠着他的腰,脸都红透了。这样抱着走,用不了多久,他肯定又要胡来。
"我就要这样抱。"封宴稍稍抬头就能亲到她,唇软软的,舌上还有淡淡的草药味。
"为什么喝益母草"他舌尖在牙上抵了抵,想到了她的那盏药茶,"月信没来"
顾倾颜点头:"都过了好些天了。"
"请脉了吗是不是有了"他眼睛一亮,一手托稳了她,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腹。
"许康宁给我把过脉,"顾倾颜摇头,"许是前阵子东奔西走,伤到元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