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一手撑起身子,手指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摁了几下,沉声道:"巧嘴真是会骂。"
顾倾颜又咬唇了唇。
"松开。"封宴抚着她紧咬的唇,低低地说道。
顾倾颜不动。
但封宴多的是让她认输的手段,反正她会求饶的。
没一会,她果然认输了,一边骂他,一边哭。
"你非要弄疼我吗"她手背往脸上胡乱抹了几下,轻声哭诉。
"是你娇气。"封宴不紧不慢地回了句,但动作明显温柔了一些。
而且,初经人事难免会疼一点。
不过他没说这句话,这样说得他经验有多丰富一样,其实他也不过刚开了荤而已,现在是全凭心意为之。
顾倾颜缩在他怀里睡着时,封宴还未觉得饱足,只能轻抚着她的背脊骨,把那种饥饿感咽回肚里,然后拉起被子把她严实地包了起来。
还是他房里的榻更柔软一点,她屋里这张榻太小,施展不开。
翌日。
顾倾颜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封宴的房里,她身上已经清理干净了,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外面太阳正好,看光线应该快午时了。
院子里有说话声,是几个婢女。
"刘嬷嬷和王嬷嬷都被杖杀了。你们都管住手,再敢乱与外面的人结交,只有死字。"
是说的那两个接她的婆子顾倾颜心头一沉,慢慢坐了起来。
"姑娘醒了。"婢女从窗子外看到她的动静,赶紧进来伺候。
"谁死了"她小声问。
婢女立马紧张起来,轻声说道:"没谁。姑娘,奴婢服侍您洗漱吧。"
顾倾颜只好作罢,乖乖地配合婢女洗脸梳头,穿衣用饭。
院子里来了两个新面孔的婆子,正给婢女们训话。
"这是从王府调来的人。"婢女见她一直往院中看,小声说道。
顾倾颜看向院中,轻声问道:"我能在这院子里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