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没见过在这方面有特长的奇人。
“什么模仿啊?我刚才在听歌哼音乐呢,都没有听到你在说话,怎么这会儿你就要进来了?
要是这件事情让爷爷知道了,小叔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朱娟开始威胁了起来。
朱高宣兀自的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凉气升腾而起,从尾椎骨窜到了天灵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忍着心里的寒意,冷哼一声,“看来你对我们朱家的情况还挺了解的嘛,还知道用老头子的身份来压我?
是你吧?
秦朗!”
整个北境,知道他家庭背景的,少之又少,又能够如此精准把握他的恐惧点。
除了刚来的秦朗,再没有别人!
也对!
以前就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他这个侄女在北境待了不知道多少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据说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哪怕是私底下碰面,也会用敬礼替代握手,从不曾给男人占过便宜。
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北境的这些人根本就没有能够在他侄女身上讨到好处的。
除了刚来的秦朗这个变数,再没有其他的可能!
这个小王八羔子,在外面沾花惹草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将主意打到他侄女的身上?
就算是秦家未来唯一的嫡系继承人,他也不可能让秦朗好过!
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小叔,你疯了是吧?什么情况?你从开始到现在,都在胡说些什么?你是怀疑我不是你的侄女,还是单身的已经疯狂了,想要趁机占我这个侄女的便宜?
我可跟你说好了,我现在在洗澡,你要是敢闯进来,可就什么都看见了!
我已经录音了,你敢进来,我就敢发给爷爷!”
朱娟愤怒的娇斥,担心小叔还有着怀疑,又抛出了一记重磅炸弹,
“八年前,你在天师门偷拿了一位女道士的肚-兜,被天师门的师兄弟们发现了,被围殴的鼻青脸肿。
你打电话给家里让供奉替你报仇,偷偷摸摸的在那些围殴你的那些道士们必经之路上偷袭,结果连带着供奉一起,被揍得人仰马翻,爷爷知道后,亲自去了天师门,将你打的皮开肉绽,让你在老天师的府邸前跪了三天三夜。
五年前,你又偷了那些女道士的内衬,被发现的时候,正一个人躲在住处,偷偷摸摸的干着龌龊之事,弄脏了那件贴身衣物。
那位女道士知道后,将你的腿打断了,整个天师门没有愿意替你看病的,是爷爷让供奉带去的药物,才将你的断骨接上。
三年前,你又偷了那位女道士的外套,用她的外套……”
朱娟的话还没有说完,朱高宣连忙打住,“好了好了,不能说了,不能再说了,乖侄女,你是我的乖侄女,叔叔这张老脸虽然已经不要了,但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却比杀了我还要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