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空青刻意地去看九爷手腕的上的情丝。
本以为马上就能缠腕,谁知道,还差两个指节的长度。
不过南绛说,这样也非常足够了。
她没跟云姒开口,只笑道:
"哪有口口声声说要负责任的男人,还专门去接主子回来的若说是因为主子肚子里的孩子,那九爷这样的人,要个孩子还不容易可见,还是在意主子。我也知道,主子既然能留下来,那便不会甘心就这样顺其自然下去,定会重新拿下九爷的。"
云姒轻轻一笑,瞧着日头,岔开话题问了一句:"白泽起来吃饭了吗"
空青摇摇头:"南绛偷偷扒窗户看了,睡着了没醒。"
等到了傍晚时分,十三皇子都派人来询问什么时候可以过来找云姒问诊了。
白泽还是没有起来。
云姒亲自过去,推开门,就看见白泽连被子都没有盖,整个人蜷缩在最里面的角落里。
连呼吸,似乎都听不见。
"白泽"云姒快步上前,碰了白泽一下。
被接触到伤口的白泽,哀哀地哼了起来。
就像是一条受伤的小狗,压抑又呜咽。
云姒当即就发现不对劲,伸出手去,触碰到了白泽的脸。
"发烧了,拿医药箱去。"云姒将白泽转过来,就看见他嘴唇乌青,脸色发白。
散乱的衣襟下,还隐隐有血痕。
就是昏迷了,他还是紧紧的蜷缩起来,牙齿痛苦地打着颤。
"主子,剪刀!"空青把医药箱放下,递给云姒剪刀。
剪开白泽的衣服,那伤口,叫云姒看了都觉得惊心。
"怎么会这样,满身的伤。白泽,白泽"云姒拍了拍他的脸:"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体温一量,已经烧到了四十,人都迷糊了。
陆鹤听了消息,也赶紧跟了过来:"师父,白泽怎么了"
看着床上正在输液的人,云姒拧眉:"白泽腰腹有被野兽撕咬过的痕迹,身上有很多的鞭痕,后背都是被踢打过的淤青,紫青一片。头上也有被打的痕迹,下手的人挺狠,都是往软肋上打。"
才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好好的日子似乎一天都没有过过。
这时候,白泽悠悠地睁开了眼,口中呜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