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庄外。
沈烈一脸懵逼,被张魁带着人赶了出来,站在庄外,伸长脖子往庄子里张望着,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看着同样一脸茫然的张魁。
沈烈一摊手。
张魁也一脸无奈的摸了摸头。
二人便对看了一眼,心中生出了同一个念头,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脸就像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正茫然之时。
张魁迈步走了过来,拍了拍沈烈的肩膀,凑过来轻声道:我家小姐就是这个性子,别见怪,我家小姐才华不输给男子的。
那言外之意好似再说,你得顺着她,别老顶撞她呀!
沈烈露出了释然神色,点点头:明白,我明白。
看来这位出身相国府,饱读诗书的千金大小姐是说不过他,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有些羞恼了。
豪门大小姐都这样喜怒无常。
于是沈烈便抱了抱拳,便洒脱笑道:成……那我先回去了,你家小姐那里,还请张兄你多美言几句。
张魁忙道:好说,好说,我去牵马。
不多时,沈烈便翻身上马,向张魁挥了挥手,然后便离开了张家庄园,打马自行离去。
庄子里。
张静修气鼓鼓的快步走进了闺房,坐在梳妆台前生了一会儿闷气,渐渐的气消了,又忍不住抿嘴失笑。
呵!
她又想起了沈烈那憨态可掬的样子,不由得失笑连连,又好气,又好笑,又忍不住去想。
莫欺少年穷。
这是哪个古人说的呀,分明是他自己杜撰的!
在闺房中坐了片刻,张静修才止住了笑意,揉了揉微微泛红的俏脸,整理好了仪容。
看着自己俏脸上的那一抹红晕渐渐消失了,便又向着门外轻声道:备马……回府。
一转眼,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