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
悬崖高坠!
不是云恒还能是谁!
刹那间,南晚烟的心跳仿佛都要跳出来了,她凑近仔细瞧着眼前的男子,眼底的希冀却又倏地僵住,光亮熄灭。
这人眉眼长得有几分像云恒,但完完全全不是云恒的脸。
她怕有易容,还特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没发现任何易容的痕迹,手指紧握成拳,转念又松开。
难道,她真的看错了么。
南晚烟伸手为那药人把脉,心中疑虑陡生。
为什么他的脉象如此虚浮难觉
明明还活着,又感觉像死了一般。
闻人煜面色平静,他当初伤的太重,我对他下了猛药,才得以救回他的命,但他的心智、精神,我却无能为力,所以脉象虚浮,宛若木头人,不知孟姑娘可有什么高招
长公主不会医术,就在旁边默默听着,看着。
南晚烟秀眉微蹙,从前她若见到这种疑难杂症的患者,必定会伸以援手,但她现在没心思也没时间,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完成。
她面带歉疚地摇头,这药人的情况如此棘手,臣女学艺不精,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闻人煜笑了,宽慰道,无妨,他的病情连我都觉得束手无策,你才刚接触,觉得难是正常的。
长公主也笑了,拍了拍她的手,如今人也看了,要不要留下来同我们一起用膳
南晚烟赶忙摇头,多谢长公主盛情,只是,臣女前些时日耽误了给太后治疗的进程,今日拖不得。
往后有机会,臣女定上门拜访长公主,还有驸马爷。
长公主和驸马对视一眼,都笑了,长公主执起南晚烟的手,行吧,常来本宫这坐坐,本宫平日里一个人,可无聊的打紧。
今日都怪萧家小子,害得本宫都没机会好好跟你说上几句,走吧,本宫送你出府。
多谢长公主。南晚烟笑着回话,俯身朝闻人煜行礼,跟着长公主离开。
闻人煜低头,继续煎药。
这时,屋子深处忽然传来许多嘈杂的声音,似哀嚎似挠门,听的人毛骨悚然。
可男人却神色无波,手中依旧捣鼓着黑漆漆的药……
南晚烟与长公主往外走,一个劲的给长公主道谢,不论是带路的,还是之前,长公主为她撑腰,教训萧连城的。
长公主满眼赞赏地瞧着南晚烟,愈发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姑娘。
你没事就是万幸,再说,你若在本宫的府上出事,本宫哪还有颜面见你
公主对臣女可真好。南晚烟笑盈盈的,眸光却极速闪过一丝精光,故意扯开话题。
公主,臣女有个不情之请,上次您做的那个金乳酥,实在是太好吃了,臣女尝过一次后就一直惦记着,不知道这次,能否再向您讨几块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