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也许平日里发现不了什么破绽,可哪怕她再粗心,真正到了水乳。交融那一刻的时候,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是不可能瞒得住的。
完颜亮这些年四处沾花惹草,又不像宋青书那样有欢喜禅法来阴阳互济,只能靠各种名贵药材来滋补自身,虽然也有一定的效果,可依然避免不了被掏空身子。徒单静身为他的妻子,又怎会不知道丈夫已经外强中干。
可身上这个男人与丈夫截然不同,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下子就弄得她产生一种灵魂上的颤栗。
本来她睡得迷迷糊糊,可是之前被隔壁的声音一直吵,早已清醒了大半,再加上和宋青书亲热这会儿功夫,体内的药力早已散得七七$∠$∠$∠吧,≤。≈∷。≯八八。虽然她身体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可是她心里却是清楚不已,因为身上这个男人不可能是自己的丈夫。
徒单静拼命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只可惜女人天生力弱,那里还推得动
宋青书苦笑道:王妃,都这个时候了,我是不是王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括辩,你是唐括辩!这次宋青书没有刻意模仿完颜亮的声音,徒单静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声音,整个人都惊呆了。
是我。宋青书也没有否认,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随手一扬,一缕炙热的指风搓到油灯之上,屋中渐渐亮了起来。
看清了宋青书的样子,徒单静又羞又怒,气得浑身发抖:唐括辩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无礼!
回禀王妃,在下胆子向来不大,可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宋青书叹了一口气。
你什么意思徒单静拉过被子遮挡住暴露在外的身躯,冷声问道。
王妃不觉得奇怪么,为何过了这么久了,王爷却一直没有出现宋青书答道。
徒单静神色一动,这也是她一直疑惑的问题,完颜亮究竟到哪里去了
难道你谋害了王爷徒单静悚然一惊,自己身份高贵,这人居然敢冒犯自己,显然已经是不顾一切了,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到对方敢这样做的理由。
王爷不谋害我就不错了,我哪有能力谋害王爷。宋青书耸了耸肩。
胡说八道!徒单静浑身发抖,一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玷污了,她仿佛就如同置身于一个寒冷的冰窖之中,整个人有一种天塌下来的绝望。
王妃请仔细听听隔壁的声音……宋青书还没说完,徒单静就啐了一口:下流!
到底是谁下流王妃先别急着下定论,我是让你听听隔壁那个男人的声音,有没有觉得耳熟宋青书冷笑道。
徒单静一怔,之前隔壁的动静她下意识当成了是唐括辩和歌璧弄出来的,可如今唐括辩在这里,那隔壁那个男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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